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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乡古人(11)

来源:广东蚕业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7-18 06:05

【作者】:网站采编

【关键词】:

【摘要】返回余姚,石同福去吴大本家,轻轻地叩门。直截了当承认自己失眼。两人交流甚切,当即结交为朋友。 此后,石同福时常造访、聊谈,绝口不求文章和

返回余姚,石同福去吴大本家,轻轻地叩门。直截了当承认自己失眼。两人交流甚切,当即结交为朋友。

此后,石同福时常造访、聊谈,绝口不求文章和书法。据传,石同福试图续写另一半,似乎均接不上气。

晚年,吴大本号“达蓬山人”,有人称其为“达蓬仙人”。猜定他自谦,去掉了单立人。他八十大寿时,谢绝门客,唯放石同福来祝寿。吴大本已双目失明。

石同福终于提出,要一条幅书法,挂在客堂正壁上,以示友谊的纪念。

吴大本展开空纸,用手估量着纸幅的长短,然后,像明眼人那样,从容挥毫。

石同福的目光紧紧追随一个一个字。待到吴大本歇了毛笔,他惊喜,说:我妄想了多年,苦思冥想,也难以续上另一半,今日让我大开眼界了,现在,我可以理所当然地补上另一半银子了。

吴大本说:这么多年,我唯有和你这个官员交往,我不想留下遗憾,你要补上一半银子,另一半文章就会残缺。

石同福说:留住,留住,你心明眼亮,我差一点又失眼了。

过了两年,吴大本无疾而终,享年八十二岁。据说,吴大本能测定一个人的穷通寿夭,即困厄还是显达,长寿还是短命。他预知了八十二岁是一道过不去的坎。他说过:我开始烦自己了。

老俑人

诸豫宗先水路、后陆路,远赴西宁县上任,唯有老佣人伴随。

一箱书籍,一箱衣物。

老佣人不老,仅比诸豫宗大一肖,正当中年,二十多个春秋,操持褚家的法度,做事谨慎、诚实、细致、勤勉,没出过一点差错,没做对不起人的事。诸豫宗信任他,已视他为家人。

诸豫宗为道光二年(公元1822年)进士,授予西宁县(今青海省省会)知县。刚一上任,就处理积压多年的案件,废寝忘食。幸亏有老佣人里里外外应付起居饮食,腿勤手精,还定期让他过目收支的账簿。诸豫宗才能完全抽身,专心投入案件,且钱一概不过他的手。

老佣人每天都会一早一晚上街,采购食料。傍晚出,只图菜蔬价廉。他很快就跟居民混熟了。人们都高看他。

诸豫宗断了案,临睡前,见老用人会问:外边有什么议论?老佣人说:今天在街市上,听许多人“啧啧”称赞你,叫你“诸青天”呢。

诸豫宗已将老佣人视为“晴雨表”了,像他的耳目,及时反映民情民意。

有一天早晨,一个男人击鼓起诉:控告一个妇女杀丈夫。

那是两天前发生的一桩杀人案。起诉人是一个小店主,专营羔汤,羊羔来自那个妇女的丈夫,其丈夫是屠夫。店主和屠夫曲里拐弯沾点亲。店主为屠夫申冤,说:她叫我的朋友戴了绿帽。

唤来两告(原告和被告),对簿公堂。那个妇女垂头无语,也不辩解。况且,那一把沾血的剪刀是证据——裁衣的工具,却成了凶器。

诸豫宗当场判决。妇女被打入大牢,等候将同谋一并揖捕,斩首示众。而店主回去,随时配合办案。

吃饭桌上,诸豫宗问:外边有什么议论?

老佣人略有迟疑,说:都说那个偷男人的女人心毒手狠,不判不足以平民愤。

毕竟相处已久,诸豫宗察觉老佣人神情有点怪异——总是避开他的目光。而且,菜放的盐多了。他只得少夹菜,多吃饭。

老佣人说:一不小心,盐放多了。

诸豫宗说:还好还好。

夜色已浓。老佣人说:有点事,上趟街。

诸豫宗先在院中踱步,竟不知不觉步入老佣人的寝室。以往,仅老佣人进他的卧室,整理内务。他还是第一次单独进老佣人的寝室。室中俭朴,样样物品,都摆在该摆的位置上,整洁,有序,像它们的主人。他的手竟然好奇,揭枕掀席,顿时愣住。

枕头、席子下边,铺排着亮亮的银圆。诸豫宗清楚身为知县的进项,一般都是收支平衡,略有结余。数百银圆,已超出他的奉禄。

老佣人归来,也一愣。诸豫宗没掌灯,坐等在卧室里。老佣人每天临睡前,都要来问候一声,以便安排明日之事。

诸豫宗直截了当,追问银圆的来历。

老佣人慌了,道出实情。那个店主是杀屠夫的凶手,他调戏那个妇女,被屠夫撞见,屠夫翻脸,动刀威胁。他顺手操起剪刀。屠夫当场毙命。店主以妇女不满周岁的婴儿要挟,要妇女选择顺从。还保证,她坐牢,他等待,并抚养其孩子。而且店主已打算接手屠夫的业务,可以减少一个环节,直接掌握羊肉的源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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