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位置:主页 > 期刊导读 >

故乡古人(3)

来源:广东蚕业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7-18 06:05

【作者】:网站采编

【关键词】:

【摘要】分了家,仍居住在同一个大宅院内。兄弟俩平时不来往,各顾各,只有父亲轮流出入两个儿子的家。 老大一纸诉状,告了老二,理由是分田产不公,一肥

分了家,仍居住在同一个大宅院内。兄弟俩平时不来往,各顾各,只有父亲轮流出入两个儿子的家。

老大一纸诉状,告了老二,理由是分田产不公,一肥一瘦,差别悬殊。他不好告父亲偏心。父亲的灵魂捏在老二手中,老二却理所当然,毫不通融。老大侧面对父亲提过几次,父亲不语。至多说一句:老大让老二,理所当然。弟媳妇的一句话激怒了他:人心原本就长偏了嘛。

县衙公堂上,老大带出一股怒气,说父亲嗜酒,分田的时候,老二给父亲灌多了酒,父亲喝糊涂了,稀里糊涂分了田。

翁运标当场训斥了老大,表示对老大用这样的语言伤害其父的气愤。他带上兄弟俩去勘察两块田亩。父亲不愿露面。翁运标理解:他不愿见到自家人与自家人打官司。

确实如兄长诉状所呈述,老大的田地贫瘠,老二的田地肥沃,是祖辈传下来的良田。

翁运标坐在老大的田地里,那是其父领养到老大时在河滩新垦出的田地。河水在田地的前边淙淙流淌。突然,翁运标掩面流泪,而且,不能自制。老大慌了,他第一次看见县太爷流泪。

随行的差役又是安慰又是询问,不知如何是好。

翁运标说:我的父亲失踪数十年,我有一个哥哥,从小相依为命,现已阴阳两隔,我来到武陵,看见这一对兄弟,为田地的事情,反目为仇,对簿公堂,我思念起我的兄长,心中难受。

老大说:大人,我这个官司不打了。

老二迟疑片刻,说:我让出一半。

翁运标亲自划地,肥瘦均衡,各一半判给兄弟俩,还立了地界。这样,兄弟俩也能在地里天天照面。并登门向其父通报结果。父亲不语,但那布满皱纹的脸有了滋润的笑意。老二出现,父亲收敛起表情。

翁运标察觉出:这个父亲畏惧小儿子。仿佛有什么把柄捏在小儿子手中那样。

三天后,老二一张状纸,告了父亲,认定家中的银两被父亲藏匿。

传唤来了父亲,父亲的表情像是向小儿子求救。

翁运标反复审讯。那位父亲始终不语,索性垂着头,似有难言之隐。

差役悄声对翁运标耳语:不招供,可动刑。

翁运标摇头,宣布休庭,让那位父亲暂先回家,随时听候传唤。

差役资历老,见识多,却疑惑:为何不及时动刑取口供?

翁运标说:拿儿子的一面之辞来拷问父亲,倘若存在诬告,常规颠倒,那么,父与子的天伦和恩情岂不就断绝了吗?我担心,刑讯逼供,父亲会保全儿子的脸面,那可是一惯娇宠小儿子的父亲呀。

随后,翁运标派出数人,明察暗访,终于获得了线索:有一窃贼盯上了老二,深夜潜入,盗走银两。老二误以为父亲顺手挪藏了银两——用作防老。毕竟只有父亲出入老二的家。

子告父,已传遍大街小巷。翁运标“大张旗鼓”地结案,还把这个风声放出去。

传唤父子来公堂。翁运标要求儿子当场向父亲道歉。

老二瞅瞅父亲。父亲躲避小儿子的目光,紧咬着嘴唇。老二叫了一声:爹。

父亲抬头,对着翁运标,挤出一句话:我这小儿子,还不习惯这样。

老二低头,脸红。

翁运标击了惊堂木,说:你开不出口,道歉竟如此艰难?那么,就面朝父亲下跪,表示你有愧于父亲,就以行动代替言语。

老二一副浑身不适的样子,瞅瞅父亲。父亲垂下脸,嚅动着嘴唇,似有话。

翁运标说:作为儿子,你是起诉人,案情明了,现在就看你的了。

老二挪转身子,跪对父亲。

翁运标说:身为人父,不可放纵儿子,子不孝,父之过。

父亲微微点头,不语。

突然,心动

那是陈向荣一生唯一的一次例外:突然,心动。

陈向荣,字云来,是余姚县学读书的秀才。他像一朵云飘移,举家迁居杭州。在杭州,他陪父母、做学问,十八年如一日。他极为孝顺,搀扶父母散步,制作美味食品。他的主要精力放在学问上,思维有条有理,表述有板有眼,不急躁,不冲动,从不随着性子来,他的言谈举止,冷静、沉稳、从容,给人以心止如水的印象。似乎每做一件事,每说一句话,都是未来的前奏,环环相扣,有条不紊。

学问深厚了,就有人来邀请。他到江宁(今南京市区)的学馆讲学。陈向荣确定了讲学时间:第二年五月返回杭州。

文章来源:《广东蚕业》 网址: http://www.gdcyzz.cn/qikandaodu/2021/0718/1610.html

上一篇:改革开放与广东人民生活史评奋斗与辉煌广东小
下一篇:清代的蚕业下